古时候,有一个腰缠万贯的商人,他住在一幢像宫殿一般的豪华的宅院里,还拥有许多仆人,穿的是华丽的衣服。当他骑着马到街上去时,前前后后簇拥着许多护卫他的士兵。这件事传到国王的耳朵,就下令把这个有钱的商人带到他那里去。商人由五十个士兵陪伴着来到了皇宫。
“这我知道,但你不能比我生活得好。”国王说,“你犯了罪,你必须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。”
功夫不负有心人,一下子考中了状元。陈世美考中状元,身价一下子变了,心也同时变了。皇帝见状元郎一表人才,就决定招他为驸马。
一到门前,守门的狗腿子见秦香莲一身烂破,又听她说要见丈夫陈世美,就狗眼看人,认定秦香莲是冒认官亲,又是打又是骂,要赶走她们母子三人。恰巧陈世美这时出府,一见秦香莲与自己的儿女,心中不由一惊。秦香莲见到陈世美,大喊:相公!相公!儿女一见父亲,一齐喊起:爹爹!爹爹!哪里料道,陈世美脸色一黑,气急败坏地大骂门差:你们怎么让一个疯妇到驸马府来捣乱!马上给我乱棍打走!可怜的秦香莲,竟在亲夫唆使的狗腿子的棍棒下,被赶走了。一霎时,真是天黑地暗,秦香莲似跌入万丈深渊,多想一死了之啊!但见一双幼小的儿女,秦香莲还得活下去。
后来,由于门官的帮助,秦香莲才闯进宫去。在紫墀宫里,秦香莲见到了离别三年的丈夫。陈世美不肯收留香莲母子,要把他们撵出宫去。当时,秦香莲心中虽然很痛苦,但仍然向陈世美诉说家乡连遭灾荒和公婆双双饿死的不幸,希望陈世美能认下妻子儿女。面对着父母恩、夫妻情、儿女爱,陈世美也稍有感动。但当他一摸到自己头上戴的乌纱帽和身上穿的蟒龙袍,想到了与皇姑成婚后的荣华富贵,便又狠心地把秦香莲母子赶出宫去。秦香莲被赶出宫后,在街上遇见了三朝元老、宰相王延龄朝罢回府,便拦轿控告陈世美。王延龄很同情秦香莲的遭遇,便给她出了一条计策,叫香莲假扮做一个卖唱的,在陈世美寿诞之日入宫唱诉。
香莲到京的第三天,正是陈世美寿辰之日,紫墀宫张灯结彩,鼓乐齐奏,贺客满堂。宰相王延龄亦借贺寿为名,带着香莲进宫去在筵席前卖唱。尽管秦香莲一字一泪的哭诉自己的身世和家庭的苦难以至泣不成声;尽管王延龄在旁多方婉言相劝,但陈世美却是狗肺狼心,无动于衷,他不但数次想将香莲赶出宫去,并且出言冲撞了王延龄。王延龄在盛怒之下,将自己的白纸扇一把交给秦香莲,嘱她到开封府府尹包拯处去告状。陈世美见王延龄气冲冲走出宫去,怕对自己不利。于是一面传话州司衙门,将香莲母子赶出京城;一面又派遣宫中武士韩祺去追杀香莲、冬哥和春妹,企图灭口。
在京城郊外的一所古庙中,韩祺找到了秦香莲母子三人。但经过香莲的诉述以后,韩祺才恍然大悟:原来要杀的并不是陈世美的什么仇人,而是陈世美的妻子儿女!韩祺左右为难:要杀香莲母子吗,不忍心下手,不杀吗,钢刀上又没有血迹做回证。最后,为了不昧良心,不背正义,韩祺终于放走了秦香莲母子,自己则引刀自刎而死。香莲悲愤交加,咬牙切齿痛恨陈世美的恶行,她拿起了钢刀,急奔开封府去告状。这时候,开封府府尹包拯正从陈州放粮回来,一面让秦香莲去写状子,一面叫王朝去骗陈世美到开封府来。陈世美带了上方宝剑,气焰千丈地来与包拯相见。
起初,包拯还正言相劝他认下香莲。陈世美却全不领情,不但坚决不认,并且倚仗皇权欺人。包公见陈世美执迷不悟,便传令击鼓升堂。在公堂上,秦香莲理直气壮地控诉了陈世美忘却父母、不认妻儿、杀妻灭子三大罪状;铁证如山。但陈世美却仗势不受开封府的审理,且想在公堂上行凶杀害秦香莲,包拯忍无可忍,便喝令刽子手打落陈世美头上的乌纱帽,剥去他的蟒龙袍,用法绳把他捆绑了起来。跟随陈世美来的内侍见势不好,急忙跑回宫去报信。
皇姑闻讯大惊,连忙摆了车辇,赶到开封府来讨人;但包拯却坚持不放陈世美,一定要为民伸冤。皇姑没有办法,只得回转车辇,去请她的母后。国太到了开封府,用威胁利诱都吓不倒包拯,便蛮不讲理,强夺冬哥和春妹;并且耍赖:不放陈驸马,就坐守开封府不回宫。包拯见国太变了脸,左右为难,无可奈何,只得捧过自己的俸银三百两赠与香莲,劝她与儿女回家。秦香莲有冤无处诉,怨包拯也是个官官相护的人,并且退回银两。包拯听了香莲的话,愧愤交加。他宁愿弃官丢职,也要为香莲伸冤。
一次,他来到吴国姑苏城,人间天堂,果然名不虚传。古城楼塔,次第排列,茶馆酒肆,热闹非凡。鲁班游兴倍增,揣摸着苏州建筑的特点,迷乐其间。忽然一阵嘈杂的吵闹声传来。鲁班循声望去,只见前面一块绿草如茵的空场上,高高耸立着一座新建的宝塔。塔前围着一群人,吵吵嚷嚷,不知干什么。他慢慢走过去,拨开围观者,看见一个身穿绸缎、头戴高冠、腰系香袋的老人正在发怒,青筋暴绽,瞠目竖眉,大有气冲斗牛之势。老人对面蹲着的一个中年人,双手抱头,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。鲁班好生奇怪,一询问才知道事情的究竟。
这项工程由那位工匠承接。运木起造,精心筹划,经过近三年的辛苦劳动,宝塔终于建成。可是不知怎么搞的,宝塔虽然建成,可不管横着看,还是竖着看,总是倾斜的。经过测量,宝塔的确倾斜近十度。人们对此摇头相视,指点议论。富翁认为造塔反招非议,很是生气,也有损他的功德圆满,因此,亲自找工匠算帐:要么推倒重建,要么把宝塔扶正,否则,要送官府严办。
这可难住了工匠,如果要推倒重建,自己就是卖儿卖女,倾家荡产也无法承受经济压力;如果把塔扶正,这也办不到,因为宝塔尽管是木质的,可依然有约百万斤,只能望塔兴叹!
因他在家也经常和别人下棋,棋路很熟,不由地和两位老人攀谈起来,有时还指指点点。两位白发老人对他也挺热心,还让尤伯喝了一碗茶。尤伯碗茶下肚,只觉得一股清香从肚子里往上升,什么热了,累了,饿了,浑身那个轻松自在劲就别提啦。不一会儿,就叭在两个老头下棋的石台前,迷迷糊糊地感觉到,山边的云儿忽儿黑忽儿白,忽儿浓,忽儿谈;山下地里,忽儿黄,忽儿绿。等他一觉,两位老头棋还没下完。越看越有些溪跷,最后棋也看不懂了。一想明天儿子尤云要到济宁府去,便和两个老人打了个招呼,匆匆忙忙下山去了。
尤伯刚走到山脚下,便觉的路越走越不对劲,和原先的不一个样子。地里人他一个也不认识,也没一个人认识他。根据自己的印象,找到自己的村子,可村子比昨天大多了,人比昨天多多了。满村子找自己的家,从南头找到北头,从西头找到东头,也没找到。这时,一位发须雪白的老头走了过来,他忙向老人打了个招呼,问了老汉的姓名、年龄,为什么在这里住。那老汉告诉他:他姓尤,祖祖辈辈地住在这个庄上,今天已九十三岁了。尤伯又问老汉:尤云到什么地方去了?那老汉告诉他:尤云是他的老爷的老爷。老汉吃惊的反问尤伯:“您怎么知道我家老爷?”尤伯也没有回答,就上山去了。他要找两位下棋的老人问一下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尤伯到了山上,找遍了整个山,也没有找到那两个下棋的老人和那棵参大的大槐树,他越想越觉得悲伤:妻子没有了,儿子也不在了,世间的人,没有他一个近人,也没有他一个认识的人,身不由己地趴在原先下棋的地方大哭起来。他从天黑哭到天明,又从天明哭到天黑,不知哭了多少天。落下的眼泪,把脚下的山石穿,形成了一个山洞。尤伯哭累了,就昏睡过。